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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末战争菁英选

战争之殇

战争之殇

终末战争在艾伯伦的表面留下了许多伤痕,从哀伤故地的大裂口,到政治版图上的新边界。然而对于在那永无休止的战争中战斗的人们而言,它留下的伤疤更加直接。

这里所描述的是一系列挥之不去的伤疤——身体的、心灵的还有感情的——你可以借此更加充分的体现战争对你人物性格的影响。注意,这些完全是对于角色扮演的提示和建议,而不是机械的改变。如果你想让你的角色从身体或精神层面反映出这些伤疤,那是一个值得称赞的目标,而且有很多方法可以做到。你可能会选择给一个跛脚的角色一个相对较低的敏捷,伊尔毁容的角色可能魅力偏低。如果你的DM使用了出自UA的缺陷系统,你可以考虑选择其中一些作为缺陷。但是,最终,这些所有的具体细节都由你的DM决定;这里所呈现的伤害都不会自动强加于你的角色。

别把这些个性缺陷看得太重。它们是为了增加角色扮演的丰富程度,而不是让你用来吸引眼球,或是在游戏中激怒其他角色的。它们最好适度使用;把他们看作一种刺激的香料,而非主菜。

 

成瘾

你对某种物质上瘾了。最常见的是各种形式的酒精饮品,但科瓦雷提供了各种其他的通过外力麻痹痛苦的方法。从塔兰塔平原上发现的名为kvinta的香草;到一种名为izmbi的吉拉哥雨林壁虎的分泌物;再到各种新兴炼金术士创造的情绪转化药剂,你甚至可以选择毒药。

扮演角色:当你觉得自己选择的东西可能不够用的时候,你就会开始紧张不安。说的直接点,没货的时候,你会变得易怒,直到你得到你需要的东西,才会冷静下来。你一直担心着你的“东西”的供应,担心着你无法保持自己的储备。当你面对这些问题的时候,你就会变得愤怒,但是,在极少数情况下,你也可能会有意识的区寻求帮助——或者屈服于自己的弱点。

 

战斗的伤痕

终末战争留下的最简单也最常见的就是各种战争创伤。这些缺陷可能来与某种战争武器;敌方士兵的攻击,受过战争训练的野兽的爪牙,或是某种攻击法术。有些士兵身上只有一两个明显的伤疤,利斧击穿铠甲,在躯干上留下了一条长长的白色伤疤,也有可能是手臂上交错纵横的剑伤,从鼻子到耳朵的切裂伤,那是一只箭矢顺着面骨剃开的痕迹。还有更多的人身上到处都是伤疤和旧伤,这些才是战争中暴力和战斗的真正的路线图。

扮演角色:一个凶猛的战士可能会把他身上的每一个伤疤都当做荣耀的勋章。如果可能的话,通过衣服和盔甲,选择性的暴露你最令人印象深刻的伤疤。每当话题转向战斗的时候,你都要讲述你的英勇事迹,把你的伤疤作为你功绩的证据向周围得人展示。或者,你也可能认为伤疤是可耻的,在每一个伤疤里,你都只能看到应该避免的痛苦,提醒你想要忘记的日子,或者只是这些伤疤损害了你的容貌。在这种情况下通过衣服或装饰掩盖你的伤疤,甚至可以使用化妆品或魔法来掩盖它,当有人试图查看你的伤疤的时候,你就会变得易怒。

 

偏执/偏见

每个人都需要一个发泄愤怒的渠道,而在战争期间,怒火已经满溢而出。无论是因为你面对的某个种族或民族的敌人,在一场特定的战斗中失去了朋友,还是因为你为了发泄你的痛苦和无助需要一个替罪羊,你已经对某个特定的群体产生了强烈的仇恨。你可能会自动的不信任任何坎纳斯人,或者憎恨所有的精灵、法师。你的偏执可能比这更广泛,针对所有不是你家乡的人,或者所有不是你同族的人。这里所描述的所有战争之殇中,这个是最有可能为你赢得大量敌人,并给你带来重重困难的创伤之一。

扮演角色:你不喜欢、也不信任你所憎恶的组织的成员。在最好的情况下,你也会尽可能的忽略他们的存在。更常见的情况是,你非常的粗鲁无礼,甚至有暴力倾向。你没兴趣和他们打交道、谈判或者合作;你希望他们全部消失,最好全部去死。

无论在怎么强调也不为过,在一个英雄主义游戏当中,就像我们通常玩的DND一样,这不是一个合适的角色态度。这里描述的是战争后的现实和可能存在的感情,但是你在为你的角色选择这一缺陷的时候也要小心,不药因此让队伍陷入麻烦,或者与其他PC发生争执,除非在座的每个人都乐于见到何种情况。准备好接受DM在你冒险岛路上增加更多的困难吧——你的人物态度会让他快速的获得新敌人。

 

渴血

你不只是擅长杀戮,你还对它上瘾。也许这是唯一能让你的心灵在战争的恐惧中幸存下来的方法,也或许你加入战争就是因为你对杀戮的热爱。不管是什么情况下,你只有在夺取敌人生命的时候,你才有回家的感觉。到目前为止,你杀人的欲望还没有让你陷入混乱。你可能不是罪犯,也不会随便在街上袭击路人。你已经把你的杀戮欲望集中在它该在的地方:战场和深邃的地城。

扮演角色:你总是快速的挑起战斗,并且喜欢以暴力解决而不是谈判和妥协。你不是没有能力谈论事情,但你只在没有其他选个的情况下才这样做。你不发慈悲,在战场上你就不那么在乎荣誉了;当你战斗的时候,你寻求的就是杀戮,而不在乎代价是什么。拒绝任何让你处于支援位置的战术计划。你想置身于战场的最深处,让别人留在后面提供法术支援和治疗。

 

冷漠

你通过封闭自己的情绪熬过了战争的痛苦和恐怖。你有时看起来还不如战俑,拒绝表现出任何喜悦、悲伤、爱或仇恨。你并不是根本感觉不到这些情绪,而是你把这些情绪紧紧的封闭期阿里,而现在即使尝试着,也无法轻易的释放自己的感情了。

扮演角色:不要笑,不要哭,不要对任何事情表现出热情。你所做的每一个决定都是基于你所认为的最冷酷的事实。你对自己的怜悯和英雄气概都无动于衷,就连复仇也无法驱使你。即使你与你的队友并肩作战,帮助他们摆脱困境,你也不会对他们表现出任何明显的感情。

 

懦弱

无论怎样,你都想避免战争的痛苦。虽然你过去战斗的很出色,但你已经产生了对战斗的恐惧,甚至说是对任何危险的恐惧。那么多的死亡,那么多的痛苦,为什么要把自己的名字也列进名单?到目前为止,你已经设法克服了你的恐惧去做必须做的事,但你仍然害怕。这只是一个时间问题,懦弱困住了你。

作为一个轻微变体,考虑对暴力的厌恶,而不是一般的懦弱。比如你很愿意面对自然灾害、陷阱或类似的危险。但你拒绝参与真正的战斗,拒绝伤害别人。

扮演角色:显而易见的,你的懦弱不能太过严重,否则你怎么成为一个冒险者。不过你还是要尽量避免战斗。提出预防冲突的计划和替代方案,并支持和谐,无论这些计划在其他人看来多么荒唐可笑,业务了这些计划能带来多少时间或利润,你甚至坑男对你的朋友撒谎,只要这能避免战斗。可能你已经采取了适度的攻击,并专注于从远处攻击,是使自己远离混战。每当有人指责你的懦弱的时候,你就会生气,用简单的常识来辩护。

 

抑郁

你的灵魂已经不堪重负。即使在最快乐的时候,你也会感到一种潜在的悲哀,而你似乎永远也无法好到真正的行动动力。你继续着你的生活,和你的同伴一起冒险,履行着你的职责,但这纯粹是例行公事。幸福和热情似乎永远离你而去。

扮演角色:对任何事情都不表现出主动性或热情。当你陪同你的队友的时候,那是因为你被拖着走,或和因为你知道,如果没了他们,你会感觉更糟。除了批评你自己和别人的计划或表现之外,你基本上保持沉默。

 

闪回

你可能曾被战争的某些事件所伤,有规律的,在某些外在压力的刺激下,特别是当你发现自己处于和当时战争环境相似的战斗中时,你会感觉你在片刻间回到了过去,但也可能只是随机的触发。你知道你在什么情况下会发生闪回,你知道你所看到的和你听到的都是假的,但无论如何你都无法控制自己对这些刺激做出反应。

扮演角色:在战斗中变得异常疯狂。在小战斗中,反应过激,好像危险比实际的更大一样。呼唤那些并不在场的伙伴,用其他的名字称呼你的敌人,比如面对一群地精土匪,却称那是坎纳斯的骑兵方阵。有时,更糟糕的,你根据你记忆中的场景战斗,而不是现在激烈的战斗,做出不理智的战斗决定。提前决定你闪回的战役细节是什么,并在每次提到这些时间的时候,保持细节一致。

 

跛行

你的腿,也可能是你的背部受创,而且从来没有完全痊愈。虽然你身体很健康,但你的步伐却僵硬而参差不齐。也许魔法已经无法解决这个问题,或者你可能只是不愿意尝试,担心你不得不让自己被矫正,以给治疗者更好的工作机会。跛行可能对你的速度和灵活性有很大的影响,也可能没有,但无论如何,这是非常明显的外在特征。

扮演角色:即使你们并没有使用缺陷规则,也没为了匹配跛行特征而放弃部分能力或技能,但记住你的角色可能不会像你一样确信自己的能力。避免那些似乎需要冲刺或跳跃的情况,因为你对自己没有成功的信心。在社交场合,你也会感到尴尬,尤其是在涉及到舞蹈或游戏的时候。你喜欢骑马而不是走路,即使是相对较短的距离。在战斗中,选择一个好的战术位置,并呆在那里直到情况需要你移动为止,而不是在战场上四处游走寻找机会。

 

肢体残缺

用魔法治愈伤势可能相对容易,但残肢再生却远远没有那么容易。战争可能夺走了你的手指、手甚至是整支胳膊。你已经适应了残缺,但这仍然会给你带来诸多问题。你已经考虑了魔法再生,或者是某种移植体,但你目前可能还没有足够的资金,或者没有合适的机会去这样做。

扮演角色:这是一个更难使用的,体现战争伤疤的选择,但你仍然可以通过游戏机制进行体现。比如避免任何需要或鼓励使用双手的装备。比如双手近战武器,弓,盾牌(除非你直接以盾牌作为武器),等等。尽量避免攀爬或游泳等行动。在扮演角色时,避免使用“缺失”的肢体做手势;这是一个很微妙的行动,但仍能让你的同伴理解你的意思。

 

情绪波动

在战争期间长期的处于紧张状态,让你的情绪变得十分神经质,容易动摇,喜怒无常。你对刺激的反应很奇怪,要么情绪夸张过度,要么就是容易从一个极端情绪瞬间转换成另一种极端情绪。尽管你的心灵仍然完整,但你很难隐藏一个事实,在你正常的表面之下已经有一部分坏掉了。

扮演角色:你的所有情绪反应都是极端的。有趣的事情变得歇斯底里;悲伤的故事会让你心碎;恐惧会让你毛骨悚然。而且你的情绪的总是迅速转变为另一种情绪,一眨眼之间,从笑到忧郁,从恐惧到平静。

 

哀悼之痕

即使在一个魔法普及的世界里,也有很多东西是极度不自然的——现在你也是了。也许你在哀伤日的那天被迷雾所俘获了,也许你在后来的冒险中被扭曲了。不管情况如何,你现在都已经被前赛尔领土上的未知诅咒的力量所伤害、肢解甚至是变异。这些伤害的具体情况差异很大,但可以包括扭曲和变色的四肢,明显死亡(或不死化)的肉体,身体部分似乎变成了其他生物,甚至更奇怪的改变。

扮演角色:你尽一切可能的努力隐藏你的畸形。你也许并不因此感到羞耻,但你知道这东西标志着你是非自然地。它可能危害别人,而别人也可能因为害怕被哀伤故地的力量污染而拒绝与你交往,甚至攻击你。你对强大的施法者很紧张,害怕被进一步扭曲,但你又秘密的希望有一天有人能找到一种方法使你恢复起来。如果有人注意到你的畸形,你会感到愤怒,并且如果可能的话,你会对这些畸形的原因撒谎,声称这是由某些法术或其他非自然因素造成的。

 

强迫症

作为一名战争中的士兵,你专注于执行公式化的纪律,分散自己的注意力,让自己远离周围的恐怖,直到这成为了你的一部分。而现在,这表现为一个或多个你必须执行的强迫症。这样的特性可能是微不足道的,比如每天晚上都要巡逻三次,或者每天早起保养武器五六次才能出发。而另一方面来说,这可能要复杂的多,强迫症迫使你的日常活动必须保证确切的顺序,甚至包括战斗中的策略选择。

扮演角色: 提前确定你的强迫行为——或者至少其中的一部分——以使你能够恰当地描述它们。无论什么时候,只要稍微合适,都要为执行它们,拖延时间,这样你就可以回去确认你是不是锁了箱子,或者清点你的备用箭。如果你没有机会放纵自己的冲动,你就会变得易怒和焦虑。没完没了的提它,烦恼而痛苦。

 

偏执狂

这是终末战争后最常见的心理疾病之一,体现为一种理念,那就是所有的人——或者说至少是很多人——都来找你麻烦。所有的错误都是别人繁多你的结果,所有的秘密都是阴谋。你几乎无法相信别人,除了你的机构朋友,你再每一个阴影中都看到了危险。

扮演角色:不停地环顾四周,听到最轻微的声音就跳起来。警告你的同伴不存在的危险。拒绝相信任何人,并假设每个人都是某个阴谋的一部分,都是你的敌人。把所有的小错误都归咎于这个阴谋或其他敌人。坚持保护性的细节行动,比如坐在酒馆里,背对着墙,或者把枕头放在床上的毯子下面,而本人睡在房间的门旁,以防止夜间的刺客。

 

恐惧症

过去的创伤给你带来了深深的、持久的恐惧。这可能是对战争期间让你痛苦的事情的恐惧——火,战争,溺水——但情况并非如此。你的不安可能与创伤有关,但并不是创伤本身造成的;例如,如果你看到很多战友的尸体在战场上腐烂,你可能会对那些吃人肉的苍蝇或老鼠产生恐惧。

扮演角色:像躲避瘟疫一样避开你恐惧的对象。如果可能的话就逃走,或者至少拒绝靠近它。如果不得不面对它,你会变得颤抖和结巴。在战斗中,选择任何其他敌人或策略,不管有多大的风险,只要这能避开你恐惧的对象。如果你被迫面对你的恐惧对象,那么就迅速和近乎无意识地进行攻击(假设这是你可以攻击的东西),绝望地去尽快地杀死或摆脱它。

 

鲁莽轻率

战争已经麻痹了你的神经,带走了你的所有恐惧感,甚至是那些通常阻止你做蠢事的恐惧。你从不计算后果,让自己一头扎进危险之中,冒着不必要的风险,甚至在这其中危害到你的同伴。你似乎无法从其中吸取教训。尽管你不是真的蠢,也不会做出单人袭击战俑军团的新弄的跟,但你会参与任何在别人看来是最微小的胜利机会的赌博行动之中。

扮演角色:毫不犹豫的把自己置身于危险之中。嘲笑撤退的相反,除非你的所有其他队友都决定撤退。乐于接受任何挑战,不管它使队伍的其他成员有多近战。在战斗中,你最喜欢最直接的战术——近战、直接攻击,而不是远程或间接支援——在战斗中,你永远处于最危险的地方。

 

 

痉挛抽搐

从战争时期,你就有一个无法抑制的奇怪抽搐感,从颤抖的眼角到偶尔的头部肌肉抽搐,乃至于更严重的情况,比如手臂抽筋,拳头死死攥紧。这并不会让人衰弱,但却是一种不便。你可能会因为害怕尴尬而尽量避免在社交场合采取吸引别人注意的行动。

扮演角色:虽然这样做一开始可能看起来有点奇怪,但是在说话或扮演的时候考虑一下你的角色的动作。这是表现一个角色残缺的唯一真正有效的方法,而且只是抽搐而已,并不是是什么可怕的东西,可以更加鼓励其他玩家扮演。

 

武器崇拜

每一个士兵都学会了依赖手中的武器,但你已经把这种依赖发展到了一个令人不安的极端程度。你已经人格化了你最喜欢的武器,把它当做朋友甚至是伴侣。你喜爱它,确保它保持在完美的状态,甚至为它花费一小笔财富,用宝石和你胜利时的战利品装饰它。(译:此时此刻我的脑中闪过了很多拟人手游cos图。)

扮演角色:你无论在战斗中还是生活中,都会和你的武器说话。花上好几个小时来为它抛光、磨刃、保养,把你的一部分收入画在改进武器上。这种改进包括魔法附魔,但也包括镶嵌各种有吸引力但毫无功能性的昂贵装饰品,比如剑柄上的宝石。你绝对不会换用其他武器,而且你拒绝与之分离。(例如,如果你要进入一个不允许携带武器的聚会,这种态度就会造成问题。)如果你被迫与武器分离,你就会变得愤怒或沮丧,而武器的丢失或毁坏会严重的伤害你的心灵。

 

狂热和极端主义

你把你的忠诚发挥到了一个极致,无论你信仰的事业是一个国家、教会、龙纹家族或是其他一些派系,你现在已经变成了一个狂信徒。为了你的事业,你几乎可以做任何事,甚至犯任何罪。任何反对你的人都是敌人。甚至于,你可能会把任何不是你的国家或信仰的人看做敌人。正如上文所述,何种态度通常很难与偏执/偏见相区别,只是你恨他们的原因不是因为他们做了什么,而是他们没做什么。

扮演角色:对你的攻击就是对你国家或派系的攻击,反之亦然。这对外人没什么意义,对那些反对你事业的人就更没用处了。为了你的事业,你所做的任何事情都是正当的,无论是出于神圣的使命、天生的权力、还是道德上的优势。你不会为那些不能推进你是事业的任务而烦恼。你的国家或派系的任何失败在你看来都是外来干扰的结果,你更愿意对任何看起来的敌人(或替罪羊)采取暴力行动。就想上文提到偏执/偏见特性,这种心态应该被描绘为一种角色需要克服东西,至少在任何一个善良阵营的战役中是这样的。